来,彩云飘飘,乃祥瑞征兆,于是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她将会是皇位的继承人。
连皇帝也这么觉得。
也因此一向宠溺她。
虽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阮织想得到的东西,她都在尽力满足。
除了赐婚的事情。
皇帝陛下就差指着阮织的鼻子骂了。
一向听话的好孩子,一旦逆反起来,竟连她的旨意也不听。
那一日,赐阮织与裴饮琢二人不日成婚的圣旨一经宣读,阮织接过圣旨后,便拿着这圣旨第一时间跑来了紫宸殿。
她道:“母皇,裴饮琢相伴我十七载,难不成往后几十载我也要与他生活在一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吗?”
皇帝陛下那时的答话是:“只有他,配得上你。”
裴饮琢是当朝唯一一位男官,清风雅正,受人爱戴,拥民心无数,若与他成婚,便获得一大助力。
阮织听后也未反驳,转身离开了。
皇帝本以为她想通了,却不料收到她偷跑出宫的消息。
好不容易回来,还闹出这么一出。
真是不像话。
阮织缩了缩脖子,却脸色平静。
反正她的目的达成了,便安抚皇帝道:“母皇,我会尽快成婚,您别生气了。”
皇帝听后“哼”了一声:“怎么,想通了?”
“想通了。”
虽然裴饮琢这人性格冷淡不讨喜,但脸还可以看,娶回家养着当花瓶也不错。
听此,皇帝神色缓和下来,问:“既然有如此打算,那花琼轩那位怎么回事?”
阮织便全盘托出,皇帝便明白了这是阮织对裴饮琢的报复。
“你呀,可真是……”皇帝无奈道,“安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饮琢而是其他人这么管制你,按照你的性子,你会怎么做?”
阮织有些迷茫了。
皇帝长长地叹息一声:“安宁啊,孤做这件事的时候考虑过你的心意,你的心意就是——”
“喜欢饮琢却不自知啊。”
—
是么?
从紫宸殿出来后,这句话一直在阮织耳边盘旋,如扰饶乌鸦,“嘎嘎嘎”个没完没了。
她努力回忆,寻找任何她“喜欢而不自知”的蛛丝马迹,却又回想起来儿时花灯节的那一夜。
裴饮琢对她道:“烦请殿下随臣回宫。”
她装没听见,从路边买了两个兔子面具分别扣在自己脸上,和他脸上。
她道:“我现在不是阮织,只是一只兔子,你不能要求我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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