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阮织那里缩了缩。
碧珞:“……”
嘿。
她撸起袖子,她碧珞就不信了,她还收拾不了一个狐狸精。
阮织被这一个二个吵得脑袋大,她制止碧珞的动作,对碧珞道:“那碧珞,你先去帮我看看前方有没有城镇吧。”
“可是……”
碧珞一顿,横了那狐狸精一眼,眼里满是不放心。
阮织摆摆手:“去吧,你公子我是什么人啊。”
公主的命令碧珞自然不得违抗,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讨人厌的走了,桑芜舒心地勾了勾唇。
他装作柔弱地将头靠至阮织的肩,以这古怪不便的方式轻压着她向前走,问道:“不知恩人姓名?”
阮织没隐瞒,回道:“阮织。”
“阮”乃皇族贵姓,任谁听到都得多问一句,可桑芜不然,好像“阮织”只是“阮织”,跟其他无关——知道名字就很满足。
他自然无比地介绍自己:“我的名字是桑芜。”
阮织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我今年刚及弱冠,还未婚配,”桑芜羞涩地笑起来,“不知恩人是否成亲?我愿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
“不必了。”阮织回绝道。
一个裴饮琢够让她烦心的了,再来一个那还得了。
阮织不想结婚,但想给裴饮琢添堵,让风光霁月的国相大人体会一下挫败的感觉。
真的不行,但可以以假作真呀。
不过此事要稍后再议。
她要先知道这个名为桑芜的人擅严不严重,能不能有命帮她。
—
阮织不懂医术,但她又不傻。
桑芜表现出的这副模样,哪里是像被她救治好了,如果非要,像是被吊着一口气,也像是回光返照。
她本来已经做好大夫他命不久矣的准备了,却没成想听到面前这位须发花白的老壤:“已无大碍,再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碧珞也觉得神奇,道:“可我家公子一股脑喂给他不少灵丹妙药,这其中有的药物的药性不会相冲吗?”
大夫摸了摸胡子道:“虽有相冲,却也帮助这位郎君逼出体内之毒,也算是误打误撞吧。”
是吗……
阮织的目光在大夫和坐在椅子上唇色发白的桑芜身上打转。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她又抓不住那一丝端倪,只好作罢。
碧珞认为仁至义尽,她和公主也没必要留在这里照看这人,便以手捂嘴,在阮织耳侧悄悄道:“公主,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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