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冰冷。
“依规,罚你们二人休课一周,去后山冥思台反省,可有怨?”
叶昀收起剑,咬咬牙低下头:“全凭师姐处置。”
阮织看向闻鹤起:“你随我来。”
这样不问原由、一竿子打死的处罚看上去合情合理,实则细想来也不公平。
有人有疑问,但目光触及凌师姐冰封似的脸,半句疑问都吐不出来。
阮织好歹还顾念着闻鹤起现在心灵脆弱,便没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个训他们一通,而是将闻鹤起叫到院子里面谈。虽没有温声细语,但表情没有太过严厉,她正了几句,打算走走过场问问事情始末,安慰一下,闻鹤起就抱了上来,手紧紧攀着她的肩膀,哽咽道:“师姐……我该怎么办?”
问罪魁祸首怎么办,罪魁祸首能怎么办?
罪魁祸首·阮织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塞他的手中,道:“擦擦吧。”
闻鹤起直起身子边擦边抽泣着问:“师姐,你对谁都一视同仁吗?”
阮织以为他问的是今日他与叶昀私斗的事,便道:“亲传弟子参与斗殴处罚更为严重,我没罚你去冥思台跪过已是顾及情面。”
闻鹤起却:“不是这个。你之前在涂斛镇为了安慰那个年轻修士,也给了他一块手帕擦泪。”
他不提,阮织早就忘得干净,现在想来,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
古代没有卫生纸,所以在阮织心中手帕跟卫生纸是一样的存在,不过,比卫生纸要昂贵一些。所以很多时候,她的手帕要清洗很多次。当然,给出去的都是新手帕。旧手帕也就她自己不嫌弃。
“怎么?”阮织问。她没觉得有问题。
闻鹤起又揽上了她,语气委屈:“没怎么。”
他抱着阮织的胳膊,将头靠在她的肩膀,整一个“大鸟依人”的姿势,还时不时抽抽鼻子,听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阮织想了想道:“不必操之过急。你可以将其视为一个转折点,你潜下心来找到源头克服后,将会脱胎换骨,浴火重生。”
她实在是心虚,只能猛灌“心灵鸡汤”。但她得也是实话,在很隐晦地提醒他,至于他能不能意会到,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闻鹤起摒弃一切杂念开始修炼,他修炼,阮织陪一个,也修炼。
甚至闭关时,阮织都跟着闻鹤起进了同一间山洞,就为了监督他不会练着练着强制把药劲冲开。为避免万无一失,阮织瞅着不对劲的时候,她会再放一点点毒药。
于是——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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