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茂擦了擦流出的鼻血，连忙摇了摇头，他都快哭了，这都是踏马哪来的人。

一个白岩就够难对付的了，本以为白岩随便雇了几个发传单的人，谁能想到，一个发传单的，能这么牛逼！

他还哪敢打断人家的腿，自己的腿不被打断就不错了！

“不敢，不敢了。”

“七爷，您继续发您的，我真不敢了。”

马老七轻笑一声，捡起地上一沓传单，塞到李大茂怀里。

“老子发了半了，有点累了，剩下的，你站着给我发！”

“一会出来一个人，你就给发一张。”

“给老子发到下班为止！”

“但凡敢踏马偷懒，我踏马就打断你的腿！”

李大茂满脸为难，他作为千里马旅游导游部的主管，被人逼迫给携手旅行发传单，要是让齐乐昌知道了，他不得被齐乐昌打死……

“那个，七爷，咱能不能商量商量。”

“我能不发吗？”

马老七笑了一声，点零头：“能商量，不想发也可以。”

李大茂松了口气，刚要道谢，却听马老七继续道：“你要是不发，就踏马把这一沓子传单，给我从屁股里塞进去！”

“全塞进去，你就不用发了！”

“你要是自己塞不进去，老子可以帮帮你。”

“吧，你是塞，还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