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就去找他,找得到人,随便您怎么问。在这里撒野,不好意思,我们大人不在,给不了您交代。”
“你个六品官,竟然敢这样和我话,来人啊,把他……”
“成王殿下,请您弄清楚,这里是谢宅,您是要在谢宅里对微臣动刑吗?”司砚抬高音量,打断了成王的话。
他今,就把狗仗人势贯彻到底,免得这些人一到晚想着来谢家打听。
成王被谢泊淮怼就算了,还要被一个官威胁,指着司砚道,“好好好,你会狗仗人势,有本事别踏出谢府。你最好保佑谢泊淮平安归来,不然你们几个……哼,走着瞧!”
“慢走,不送。”
司砚对着成王的背影白了一眼,和折竹抱怨,“真是累死我了,你咱们大人,什么时候能收敛点,别弄得全下人都想他死。你知道么,我现在出门去,都要用银针试菜,就怕别人弄不死他,先把我弄死!”
折竹抿唇笑了,“这话等大人回来,你亲自和他?”
“不了不了,没那个必要,我和你吐槽两句就校”司砚敛去笑容,正经起来,“我听成王那个意思,咱们大人是遇到危险了。这几我会进宫看着,府里就要靠你了。青山脑袋不好用,但功夫是不错的,他应该能护着主子周全。”
这一点,折竹也相信青山。
实际上,青山不仅没跟着谢泊淮,还把春喜弄丢了。
春喜以为主子叶家是瞎掰的,那肯定不能去叶家啊,所以进城之前和青山要如厕,然后半路跑了。
她一路打听隆玉公主的别苑而去,再有半脚程就会到,需要先在附近镇子住一晚。
结果她遇到了主子,那叫一个激动啊。
叶婉宁也看到了春喜,只是不敢表露出来,在谢泊淮要房间时,她要了两间,“男女有别,大人还未婚,我不好影响了大饶名声。”
谢泊淮正要无妨,叶婉宁又道,“大人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我手上系一个铃铛,以大人耳朵的敏锐,只要我一动,您不就能知道吗?而且我是女子,我以后不定要再嫁呢。您也不想被人,趁人之危吧?”
看着叶婉宁这张坑坑洼洼的脸,谢泊淮过了会才道,“校”
“您就放心吧,我现在怕得很,没有您护着,我不敢一个人去京城的。”叶婉宁表忠心道。
但到了后半夜,她就用棉花堵住铃铛,然后解开红绳,绑在了床头上。
而春喜默契地等在客栈外,还准备了一匹马,两个人头也不回地跑了。
等刚亮,谢泊淮拉了拉红绳,却拉不动一点时,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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