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不排斥学,张氏满口答应,这就学针线,哪儿有学不好的,从到大,她都没听谁家娘子学针线学不会。
自家闺女儿也就是想的多,那么简单的事情被她想得太复杂了。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我和阿姐一起学。”石头听自家娘要教阿姐做针线,他也不知道针线是什么,就闹着自己也要学。
见儿子跟着闹,张氏吓唬道:“学什么学,这是女娃子学的,你是男娃子,跟着你大哥学种地就行了。”
石头却是不依,有理有据的:“娘了吃东西的时候不能吃独食阿姐也了要分享,娘教东西却只教阿姐,这不公平,看来娘的话都是不对的。”
被儿子自己不对,张氏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劝儿子,目光直往木槿那边看,想让木槿帮着解围。
木槿才不管呢,谁叫硬要让自己学做针线活,连忙低下了头假装没看见自家娘求救的眼神。
张氏被石头缠得烦,想了想学啥不是学,就在自己家里学,她也不会出去,谁知道呢,不定石头学两被戳两次手就不学了。
“学,让你学,以后每晚上你就跟着你阿姐一起学。”被儿子在一旁吵得头疼,张氏不耐烦地。
得了这话的石头,一个人在炕上翻滚来翻滚去乐得捂着肚子笑。
刚进屋的花大郎就听见自家弟闹着要学针线,花大郎惊得嘴巴都闭不上,刚想告诉弟针线是女娃子学的,就一家妹瞪了一眼。
花大郎闭上刚张开得嘴巴,摸了摸鼻子,算了,反正是弟硬要闹着学,娘不同意还娘偏心,他就不去讨人嫌了。
看看妹,看看弟,花大郎不厚道的想着,不定过几年,自家弟做的针线比妹做的还好呢。
决定了接下来用晚食后的时间学针线,张氏吩咐道:“木槿,过两你去镇上的时候,去绣庄买一点碎布头回来,再买点针线。”
“要不你明就去镇上吧,你不是还做了什么松,不是要拿去卖吗?你再顺便带回来。”张氏觉得还是要趁早,不然一拖再拖,又耽搁了。
张氏一提起肉松,木槿才想起家里还有一罐子刚做的肉松,明去镇上也好,正好拿去卖掉。
由于第二要去镇上,张氏就打发儿女去睡觉,免得明起不来,可有那么远的路呢。
一夜好梦,木槿还睡得正香,花大郎就已经唤她起床了。
木槿十分不高心起床,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洗了一把冷水脸,才把自己唤醒。
一切准备妥当后,花大郎背起盛满肉松的瓦罐,兄妹俩慢慢的沿着山路朝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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