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沛之和幺鸡几个月后,在一家偏远的镇上落脚,因为幺鸡染了风寒,现在是寒冬腊月,外面寒地冻,幺鸡养尊处优了那么多年,哪受过这罪,虽然有马车,那也禁不住这么折腾,走走停停一晃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一点儿线索也没樱难道那辆马车上的人不吃东西吗?不住店吗?但凡是买个东西住个店都是有迹可循的,到此,顾沛之也犯难了。又恰巧妻子染了风寒,不得不和一众手下在这里落脚,一切都要等妻子的病好了再做打算吧!还好,随身携带的银钱够多!顾沛之让人从镇上请了最好的郎中来给幺鸡看病,看病时还不忘打探有关顾水遥的消息。其实这时的顾水遥肉身早被吞进玄练的腹中了,玄练被封印在了黑龙潭底,红昭躲进了玉狐洞,怎么可能还有半点消息?奈何元始尊顾及幺鸡和幽水的渊源,借助她的肚子让幽水重新渡了一劫,自己早早的把她女儿算计死了,已经很对不住她了,总得给她留点儿活下去的念想不是吗?所以他利用这位郎中的嘴来给幺鸡留下点儿希望!
这位老郎中:“老爷夫人的可是一年轻厮,十几岁的模样,还有一年轻英俊的公子,哦,另外还有一位娘子?”顾沛之忙问:“是的!是的!难道老先生看到过不成?”大夫:“起来得有一个多月了,一,我正在药铺坐诊,一个年龄不大的厮来请我去问诊,我拿了药箱便随他去了,七拐八拐的便到了一处宅子,那院子很,进去后,看到房间里一位公子一位娘子,那位娘子额头上包扎的严实,那位公子待人很客气,他,他家娘子一个月前掉进了河里,被水呛晕过去,不心额头碰到了石头上,现在额头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却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他让我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我把那位娘子缠在额头上的布拿下来,看到了那处伤口,正好在左边额头上,可能是呛水晕过去后被石头的边角削去了一块,伤口有些深,但也好的差不多了,我问她叫什么,父母记得吗?她都摇头,我问她旁边的公子是谁,他是相公,看来她的记忆里只记得他的相公了,我检查了一下对他们,可能是碰坏了脑袋,也可能是呛水后脑子受了影响,暂时性的失去记忆,我一开始给她施针试试看,最后又开了几副药,让他们慢慢来,也许过段时间就能想起什么!”顾沛之和幺鸡对望着,他们之前还想不明白呢,若真是遥儿,怎么不报上自己的父母让人帮忙找,原来是碰坏了脑袋,把以前的事都忘了,顾沛之问大夫:“您是否看到女子左边额头上有块黑痣?”那老大夫:“没有,额头已经磨烂了,外伤挺重的,不过那块快好的伤口边缘上……确实像是有圈黑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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