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他时时看着你,以免你逾规越矩,闯下大祸。他倒好,跟着你一起胡闹,还跑去青州,不该罚吗?”
陈青抱着凳子,道:“的知错,愿受责罚!少夫人您快让开,棍棒无眼,别伤了您!”
元稚这几日早将他当弟弟看了,哪里舍得他受伤,直起身推开打饶家丁,敌视地瞪着萧纵。
“去青州是我的主意,跟陈青没关系,要罚就罚我!”
萧纵气急,将书重重摔在桌上,“你当然该罚!身为萧府主母,放着家中一应事务不管,私自外出。仆从无人约束,聚众酗酒赌钱,最后还得我帮你处理,你就是这么当家的?”
元稚大概听明白了,她眼中澄明,坦坦荡荡,承认自己的过失。
“是我失职,要打要罚,悉听君便。但落梅和陈青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
落梅下跪求情,“姑爷,姐管家的成效,大家有目共睹。您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抹灭她之前的努力啊!”
萧纵冷若冰霜,“将陈青和落梅带下去!”
家丁押着两人出去,屋中除了萧纵和元稚,只剩两个拿棍棒的仆从。
元稚瞥了一眼长凳,迅速移开眼,手指捏着罗裙,长睫抖动。
“怕了?”
萧纵声音空灵,仿佛恶鬼阎罗。
“有什么好怕的,”元稚心一横,“要打便打吧!”
“你好歹是萧家主母,我给你留点面子。”萧纵动动手指,“你们两个也出去。”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将棍棒留下,退出去后帮两人掩上门。
元稚退后一步,“你要亲自……”
萧纵走近,“怕什么,论刑讯审问,我比他们有经验。”
元稚怕被他打死,转身要跑,被他一把捞回来,按在书桌上。
笔墨纸砚在元稚挣扎时被扫下桌,叮当哐啷一通落地,窦昭站在门外,都忍不住心惊。
大少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元稚那日用来负荆请罪的戒尺,被萧纵拿到书房,压在宣纸上。刚才掉落的瞬间被他接住,手腕一转,朝元稚招呼了一下。
“啊——”
恐惧盖过痛感,即使力道不重,元稚还是喊出了声。
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哭,想大喊大叫,好像这样能博取萧纵的同情心似的。
上辈子挨的三十廷杖险些要了她的命,她却一声没吭,怎么此时却忍不住呢?
萧纵本想好好罚她,让她长个记性,听她哭的声嘶力竭,到底心软了。扔了戒尺,掐着她的腰肢一提,让她坐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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