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扣锁,被她拎在手里不住发颤,“你为什么不早?”
面对她的诘问,秦康显得满不在乎:“提早告诉你不就要考验演技了嘛。你要是觉得吃了亏,最多我帮你讨回公道咯。”
话间,那副之前被他用幼化修复过的手铐再度被老化破开,被秦康随意丢弃在稻草堆里。
到了这里,应该不会有再用到它的时候了。
从囚室外传来一阵淫靡的笑声,吃过药的两个狱卒勾肩搭背地朝着秦康他们走了过来,隔远了都能看清裆下撑起的帐篷。
铁栅栏上的锁早就被秦康破坏掉了,眼下他就站在囚室门边,微笑看着越走越近的狱卒,申雪宁则是一脸怒容地立在他身侧。
曾哥和孙新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满脑子只剩下龌龊念头。在他们离开囚室还剩五米的地方,时间停住了。
等他们再次迈开步子,却被褪到了脚踝的裤子绊了一跤,双双摔了个嘴啃泥。
这还远不是最惨的,两人怒涨的作案工具这下可是直挺挺地杵上了冷硬的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