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骨头大概是断了,好疼啊!”
着,门外人便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柳静芸叹了口气:“你是想请我治疗吗?”
“求柳姐救我!”
“你们也聚了那么多人,就没有自己医生吗?”
“有是迎…”男子声音停顿了下,“可今晚酒桌上发生那件事,医生在忙着照料管哥,没空招呼我。”
“那好吧!”柳静芸按亮了墙上的电灯开关,又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形极为瘦削的男子,看上去就是形容枯槁,像是几个月没吃饱饭的样子。
柳静芸倚在门框,对男子上下打量:“伤在哪儿了?”
男子瘪皱的嘴角上牵扯起一抹瘆人弧度:“柳姐,你没发现我已经裂开了吗?”
最后一个字余音在耳,瘦削男子以鼻梁为中线,身体向着两边撑开,就像是竖直方向张开了血盆大口,柳静芸都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整个身子就被男子包了进去。
关羚灯,合上门页,男子抚摸着暴涨的肚皮别过了身,快走几步消失在浓黑夜色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