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嘶哑:“怎么会的?”
“我也不知道!早上我醒过来,爸爸那时候你刚走不久。我想下地,却发现腿上使不出劲,麻麻的,一点知觉也没迎…呜呜呜,姐夫!我残废了,怎么办啊?”
秦康握拳往自己脑袋上砸了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事追根究底,确实要赖石仲元。
出了机舱,秦康看见丈人就站在移门旁边,手里头捧着那玻璃瓶发呆。
瓶里头,那些虫子已经重新汇成一体,组成了一个微缩版石仲元的样子,居然还有点萌。
此刻,他正跪在瓶子里,不断地磕头、讨饶。
看着赵云航未发一言,如泥塑木雕,秦康推了推他的肩膀。
“秦啊!”他的声音缓慢悠长,“你帮我一起想一想,怎么弄死这龟孙?越残忍越痛苦越好。”
秦康发现不管是折磨人,还是安慰人,在这两件事上他都不擅长。只好无言站在丈人身旁。
机舱里传来赵紫兰的呼喊,一下便把赵云航叫醒了。
他把玻璃瓶塞回了秦康手里,随即就钻进了机舱。
换了跪拜的对象,石仲元的头却磕得更勤了。
脑袋不断撞击着玻璃瓶,发出笃笃笃的声音,搞得秦康有些心烦意乱。
这家伙,不管是本体还是变成虫,都是一样的讨厌。
秦康向着那四名异能者走去:“你们有谁可以让他安静一会儿吗?”
郎敬诚举起了爪子。
寒气隔着玻璃瓶发挥着作用,石仲元瑟瑟发抖地蜷缩成了一团,逐渐冻僵。
其实就这么冻死也挺好,但老丈人估计也不会满意,秦康又把玻璃瓶拿了回来。
这时候又有人举手了,是安富明。
“报告,我想去解个手。”
秦康刚抬手挥了下,忽又把安富明叫住。
他笑出了几分邪魅,把玻璃瓶往安富明手里一塞:“拿好夜壶。”
等到赵云航再一次拉开了移门,秦康坏笑着从旁递上了一瓶还带着温热的明黄色液体。
丈人看着在黄汤里浮浮沉沉、舌头耷拉出来老长的石仲元,一时间都忘了词。
隔了半晌,他终于想起来要干什么,拉过秦康的腕子,往机舱里带。
翁婿两人站在了赵紫兰身前。
赵云航看向女婿,眼里意味深长:“秦啊,爸爸想求你件事,你可以答应吗?”
秦康叹了口气,这句式听着不像是能从长计议的样子。
“爸爸,你吧,什么事?”
赵云航又看了眼女儿,抹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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