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这女人居然借高利贷,给她的白脸办什么狗屁的生日宴!”
秦康看了眼袁蔚佳死灰一般的脸色,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有些人看着下大乱了,就会产生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
跟着,他把枪顶在袁蔚佳下巴上:“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欠了多少,连本带利都要收回来,别想赖账。”
这女人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马上就要打成一锅粥了,你不觉得还把眼光盯着那仨瓜俩枣很可笑吗?”
“那么,你又有什么想的?”
她的眼睛里已经没了恐惧:“我可以跟他合作,自然也可以跟你合作。楠京马上要乱了,你们也不想受到冲击吧?”
听完这话,秦康也笑了,笑意比她的更浓。
“你不觉得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跟我谈条件很可笑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为我们提供预言服务,是你本来就要做的事情。就当作是你以身抵债,为我们打白工,工资充作了利息吧。”
正着,他枪交左手,跟着向右边挥出一记手刀,斩在了何兆君的颈侧。
把昏迷的河马又重新按在了他自己那辆越野车上,把车里的物资全部搬上了皮卡,秦康带着袁蔚佳一路行驶在通往楠京的方向。
他把车开得不紧不慢,袁蔚佳反而有些心急。
“你刚才都那样干了,还不如直接杀了何兆君。”她的眼神发狠,“现在原有秩序还没打破,他依然可以发挥能量,不管你在玛鞍山还是楠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秦康扭头看了她一眼,发了声轻笑。
“不。他不会跟我计较的。”
何兆君醒过来之后,只会记得他在玛鞍山还有公务在身。至于车上的物资、袁蔚佳和秦康、他的这次逃难经历以及全国各地即将发生的动乱……那些都不存在。
至于他为什么会昏厥在车里,那完全是因为自己作大死,身体不适还出来兜风。
关于这一点,秦康当然不会和袁蔚佳逐一明,他反过来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你那只奶狗在哪?”
“在我暂住的地方,本来打算摆脱掉你之后就去找他的。”袁蔚佳眼里闪过一道光,“我可以带他一起走吗?”
秦康冷冷瞥了她一眼:“你可以忘了他。”
袁蔚佳的眼睛黯淡下去,过了会儿又像死灰复燃一样红了起来。
“的轻松,如果是换了你和你的女人分离,我不信你能那么容易忘得了!”
“我确实做不到,”秦康很爽快地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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