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初涵凑近一步,嘴上喃喃:“贴身的,别的行不行?”
哭肿的脸脱离了手掌掩埋,赵诗琪泪眼含光:“什么东西?”
“你等我一下。”
几分钟后,姜初涵从自己房间回来,把那束头发放在了赵诗琪的手心。
“这是他给我的,”她的眼泪也在眶里打着转,“用完还我,留个念想。”
……
一手攥着头发,严瑛在摊开的素描本上运笔如飞,几笔就勾勒出了大致的轮廓。
连成片的阴影代表令人绝望的黑,至于错落分布的大碎块,则需要点抽象思维才能看出人体组织的模样。
才画了三分之二的篇幅,他就一把撕下了素描纸,当着守候一旁赵诗琪的面,捏成了个纸团。
“大姐,节哀。”
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句宣判还是粉碎了赵诗琪的最后一丝希望,她头一晕向后倾倒,多亏了有赵云航及时扶住。
目送赵云航搀扶着伤心欲绝的女儿渐行渐远,严瑛脸上如同风化的石像,看不出一丝波澜。
关了办公室门,他摊开手心,看向那的纸团。
摆了个投篮动作,三分球抛出,命中房间一角的垃圾桶。
……
跻身四强,荣膺治安联防部队长官,赵云航一度以为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可现在的他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前段时间公司业务出现问题,幸亏有个能干的女婿帮衬,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就当他志得意满之际,女婿很突兀地被人做掉了。
派出人,撒下网,却没捞到半点有用线索,眼看着成了无头悬案。
自己可是在女儿面前拍胸脯保证过的,这要是抓不到凶手,情何以堪。
总算女儿虽然伤心难过,还有闺蜜和邻居陪着出门散心,不至于闷在家里睹物思人抑郁成疾。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里又有人出事了。
这回是他老婆,姚淑兰。
他拿起面前的这张纸,上头用胶水歪歪扭扭贴着大不一的方格纸片,纸片上是不带感情色彩的印刷铅字,共同构成了居心险恶的语句。
“要想你老婆活命,明上午九点带三千斤大米到仲山之巅,不许带人,别耍花样。”
把这页沉重的纸片放下,赵云航看向坐在他对面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刘,他们家司机。
“太太今怎么会想到出门的?”
刘接过严瑛递上的一根烟,夹在耳后,要紧回话:“太太最近总觉得身体不舒服,就想着到江医生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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