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异样,随后他又恢复到了原来的身高。
再看自己的同伴,也一样从三寸丁长成了五尺男儿。
黎青阳的右手猛地向内紧握,母牛的脑袋就像个落地的西瓜一样爆开了。
他打眼朝着远处望去,三四十米外的雪地上正躺着一个人。
几步赶上,那躺着的正是之前用缩身法逃走的矮胖男子。此刻他仅着贴身内衣卧在雪地之上,似乎是昏厥了过去。
黎青阳没有给他再次醒来的机会,皑皑白雪再度被四溅的血肉染红了一大片。
寒风呼呼地吹拂着大地,一时之间却也没法驱散空气里的浓重血腥。
伴着风声,黎青阳的耳朵里又钻进了几声恸哭,寻声辨迹,他很快就找到了那还坐在床垫上,浑身用被子紧紧包裹着的女人。
“不要杀我!”女人向他哭喊着。
随后她站了起来,两臂分张,拉开了被子。
算得上丰厚的本钱,正不住瑟瑟发抖,一半是因为刺骨的寒意,另一半则是源自黎青阳眼里比寒意更甚的杀气。
砰的一声,白色的锦被上头泼洒了一道道殷红。颓然坠落。
“呱呱!”头顶上的乌鸦应景似的又叫了两声,跟着像是感受到了黎青阳从地上射来的不善目光,绕过半圈后,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