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踏上了消防站建筑的墙壁,横转过身子,大踏步朝他靠过来。
飞檐走壁的速度竟不比在平地上慢多少。
秦康脚下急挫,调转方向,远离那墙壁。
那牛一声怒吼跃在空中,大斧高举过头,一招力劈华山砍了过来。
“噗”地雪花四溅。锋刃距着秦康后脚跟只有半尺。
双方来到了一片开阔地上。此时已相隔不足十步。
秦康突然不跑了,非但不跑,反而调转头朝着水牛奔来。
“找死!”
水牛胸前横担着消防斧,拔开脚步全力前冲!
就在要对撞前的刹那,又一次带着那种奇妙的粘稠感,秦康的身体几乎是贴着雪地侧飞向前,同时左手高高扬起,利斧从他胁下划过,勾破了身侧的衣襟。一泼透明微黄的液体,随着秦康手上动作,罩住水牛满头满脸。
空气里有一股煤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