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
她愣愣的,“那他来过我们画舫?”
“什么画舫?”太一洚比她更惊讶,隐隐有些酸,“你见过脉家主的墨宝?不能吧,我都没见过……”
两人闲聊着,一路走回寝殿,远远便看见有人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们,见他们过来,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
唐玉笺不知道,短短一顿晚宴的时间,她在太子殿下面前露了脸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有人急得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趁夜色正浓拿着玉牌出了房门。
又有人半夜三更徘徊到太子寝殿附近。
第二日一早,便听太子已经离开雾隐山仙宫的消息,伴随着这件事的还有各种八卦的议论声。
“昨日有两个内门弟子,已经过了试炼,却被驱逐出仙域。”
“内门?怎么会是内门?所谓何事啊?”
“投机取巧呗。半夜跑去令下的寝殿,是仰慕殿下已久,前去抱大腿,结果没抱成,还冒犯令下,直接被内门的师兄领走驱逐了出去。”
“就这样被驱逐出去了?”
“不然呢,这难道很光彩吗?那位可是九重上的太子殿下。”
唐玉笺听得不自觉张开嘴,幸亏自己昨没和他什么不该的,多多错,以后能避则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