哕去了。
可能是魂体和身体本就是一体,所以时振峰这具尸体虽然腐烂了,但是他的行动还是很灵敏。
在时宁晚一转尺子,切下他半个小臂的时候,他也抓伤了时宁晚的肩膀。
被时振峰抓伤的伤口沾染了尸毒,滋滋的冒着黑气。
时宁晚一张黄符贴在伤口上,黄符燃火,烧干净了伤口的黑气,鲜血流了出来。
那一尺子,不止打在时振峰的躯体上,还打在了他的魂体上。
他疼的险些从锁魂术里挣脱开来:“我有点后悔了,应该早点杀死你的。”
时宁晚的伤口不算很深,但是伤的是右手。
鲜血顺着胳膊,流在尺子上,再从尺子柄,流到尺子的顶端。
那滴血就这样悬而未落,一直没有滴落在地上。
时宁晚咻一声,挥舞尺子破风而来。
时振峰这次不敢正面硬接,他的左手被时宁晚用尺子削去一截,那疼痛的感觉,他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
他和时宁晚都带伤,只是他伤的比时宁晚厉害。
时宁晚皮rou伤,他的魂体受了伤害,身体也受到了伤害。虽然身体的疼痛他感受不到,但是魂体的疼痛,他至今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