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时湛把付汀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走在路上,付汀才知道为什么时湛起这么早,为什么明明在一个村,薛大娘他们却没有见过原主。
这村子实在太长了,长条形的村子。从太阳未升到太阳高高挂起,付汀走的脚后跟都要疼了,才得到了时湛说要到了的消息。
到了门口,付汀才看清楚原主家的全貌。
是破落的土屋,外面的土院墙一个又一个塌下去的豁口,院子里还有杂草,看起来竟然像是没有住人的。
走进院子,付汀听见一女子的哭喊声。
“付岸,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告诉爹!”那姑娘哭喊道。
“你要告状就告吧,看爹帮你还是帮我,再怎么说我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丁,你不过是一个女子,以后也是要嫁人的,迟早是别人家的人,爹往后还得靠我呢,他怎么说都不可能责骂我。”被叫做付岸的男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