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家族合作下,已是有所成就。
可偏偏,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缠苦命人。
柳钰莹在商业上获得成就的同时,却疏忽了对自家侄儿的关心。
那个总是挂着一脸良善笑容的大男孩,在经历父母双亡,校园霸凌,以及严苛教育却疏于开导后,内心早已是千疮百孔。
于是,在某个不算多愉快的晚饭后的夜里,柳钰莹接到了来自治安所的电话。
她的侄儿,溺水身亡了。
那一刻柳钰莹无尽悔恨,在治安所待了整整一夜,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监控画面。
迷茫?痛苦?解脱?
但就是没有一丝犹豫。
等到秘书第二收到消息去接饶时候,看到的是一张苍白又失魂落魄的脸。
她从未见过,就如现在。
“想又有什么用呢......”柳钰莹轻轻叹了口气,表情不出的落寞。
秘书张了张嘴,想安慰一下,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去。
毕竟她没有那种经历,无法感同身受,自然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对方不继续伤心下去。
到最后,只能垂下目光道一句:“节哀......”
听到平日干练的秘书发出这蚊子般的声音,柳钰莹嘴角不禁勾出一抹笑,只是这笑也苦涩罢了。
她放下撑在车门框上的玉臂,上身收回,“事情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只是偶尔会触景......”
柳钰莹着声音渐,直至最后弱不可闻。
秘书疑惑地抬起视线,却见对方目光怔怔地盯着车窗外。
她顺着看去......
此时傍晚已过,新月初显轮廓,晚风正好。
言君独自漫步在桥梁一侧,身影被灯光拉得修长,中间车辆川流不息,宛如流动的钢铁洪流。
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引擎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与宁静深邃的河流形成两种极端。
而言君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在喧嚣与静谧中徘徊,宁心感受这来自河流的气息。
爽快!
这是他此刻的第一想法。
而第二想法。
就是他该这会跳,还是晚点跳,又或者是在这跳,再或者换个地方跳?
这是个问题。
因为上次就是在这跳下去救人,才发现灵力波动。
如果换个地方,不一定找得到,又或者要费上不少功夫。
毕竟站在高处,是无法体会一条河流究竟有多汹涌的,唯有真正潜入下去,才知道那种深邃。
哪怕这只是一条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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