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尴尬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安卿没再穿那条睡裙,长袖的睡衣睡裤,里面还穿了内衣,才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偏巧时律刚在里面洗完澡出来,身上只一件松垮的睡袍,胸膛露出来大片。
那晚的奢靡画面再次在脑海中浮现,想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男性麝香味,以及被他狠狠顶弄的力道和guntang,安卿心虚的立刻转过身去。
时律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吹风机在哪儿?”
“你后面的柜子里。”安卿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害羞和紧张。
吹风机的呼声响起,安卿的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
外卖的早餐到后,再次与时律面对面而坐,安卿的话明显比订婚前少很多,她不再找话题聊,开始保持距离的安静。
殊不知她的这种安静,只会让时律误认为是她不想再演下去。
“再忍忍。”时律跟她说:“过段时间我们见面的次数才可以慢慢减少些,断崖式的不联系,双方家人都会为我们担忧。”
安卿只点头,没回话。
她是觉得能少跟时律说话就少说,跟他交流的越多,对他的好感只增不会减;得慢慢的与他疏离,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与他谈天说地。
因为她始终相信时间和距离才是冷却心动的最佳诀窍。
“这几天你得陪我再接着演几场。”时律向她提出要求:“北京这边有几家亲戚,订婚宴上你也见过,春节来北京,不上门拜访有失礼数。”
想拒绝的,安卿不确定还能否再跟他演下去,因为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有点想跟这个男人说:要不就此打住吧。
看出她的纠结,时律放下筷子:“见过温政?”
自订婚那晚,安卿就发觉自己有些迟缓,其实也不是迟缓,是她得过遍脑子,才能确定哪种表达方式让她不露出“破绽;她总担心那晚的“秘密“会在不经意间被她抖出来。
“后悔了?”时律又问。
安卿连忙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哪样?”
无法与他对视,仿佛跟他多对视几秒,她就又得动起不该有的下作念头。
安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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