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担心。
归流一抬眸看了眼屈婉,素颜之下也是媚眼如丝,回眸再看阎蓉,扯开腰间挂得一个大锦囊笑道:“婉儿给我准备了这么多石子还不够吗?我佩剑反而奇怪。”
阎蓉捏出一颗滚在指尖细看。这是西河边的白石,硬而轻,看来屈婉一颗颗打磨过,大如骰子圆润光滑。这奇怪东西不知道归流一要来何用,阎蓉倒像了然一般,把石子放回锦囊,又掏出一个锦囊要塞给归流一。
“多带些钱,路上方便。”
归流一挡回钱袋,谢绝阎蓉的好意:“钱,我是不会缺的。你留着家里用吧。现在殿下不在,人情就更冷了,家里肯定紧紧巴巴的。”
“没事,家里我和婉儿会照应的。你们自己小心,无论能不能找到殿下,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殿下肯定也是如此心愿。”阎蓉看出屈婉一副跃跃想要和归流一抱别的架势,赶忙拉走了傻乐的晋阳,成全人家的小心思。
“给,一袋半银子,这大半袋是半云要我多给你的,怕你不够。算着花哟,别大手大脚地才出门就没钱了。”
“这么多钱,我不会弄丢吧。”晋阳难得手头这么阔绰,又为初次出远门兴奋,又有点惴惴。
“弄丢了你就喝西北风去吧!”
“嘿嘿。”晋阳嘻笑,从怀里掏出个三角福囊和手写的四方福牌挂在腰上:“我会有好运的。戴上殿下亲手给我写的福牌。还有这个福囊,是昨天在宫里,钦天院的刘大人给我的。说是请星辰南斗流光开了光的,能为殿下祈福。我戴着它们,一定能顺利找到殿下。刘大人可着急了,昨个儿都快哭了。”钦天院的院监向来是家传,去年老院监去世,年轻的独女便是新任院监,也是陈洛清在宫里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官员。毕竟办理宫廷典仪少不了和钦天院打交道。
“那她能不能算算,殿下在哪个方位?”
“我问过了。她说钦天院观星测国家凶吉,不能算具体事情。说是东市菜场有个瞎半仙算得挺准,要我去问问,我还没去。”
“……嘁!那不如让我来算。”阎蓉振手三翻,每一翻,指间就神奇地多一个骰子。三个骰子电光火石般夹在右手四指间,突兀地出现,丝毫融不进阎蓉认真妥帖的气质中。
晋阳倒是不意外,挥手抢走了骰子,又丢进阎蓉掌心中:“这还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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