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戏之后还抓着宋宜安的手研究了好久。
她羞恼于自己的没出息,抵抗不了宋宜安的蓄意撩拨,宋宜安也跟闹着玩儿似的,在她身上碰来碰去就是没有要进入正题的意思。
李怀浅渐渐烦躁起来,刚想要撒泼,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些不同于爱抚的触碰和力道,趁着大脑稍微冷却,她终于忍不住扭着脑袋问宋宜安:“你在做什么?”
宋经纪一头乌黑的长发扎了个低马尾,除了一些重要晚宴可能会用到礼裙,日常图方便都是衬衫西裤的打扮,李怀浅一开始觉得她古板,后来也品出了别样风情。
但她现在是真的有点生气,气鼓鼓地瞪着宋宜安,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儿还带着没有退却的红晕,倒是没什么能震慑人的样子。
宋宜安举了举左手拿着的一管药膏,如实回答:“给你擦药。”
“擦药?”李怀浅脸上的红有变绿的趋势。
偏偏宋宜安未有察觉,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在她的怒视下挤了些半透明状的软膏到指尖,仔仔细细地抹在了她身上拍武戏留下的淤青伤痕处。
她还反问李怀浅:“不然呢?”
李怀浅咬着牙关忍了忍,终于没忍住,大声喊了她的名字:“宋宜安!”
几乎未着寸缕的人怒气冲冲地坐起身来,宋宜安被极致的红白之色晃了眼,下意识地垂下眼睫,未被发丝掩盖住的耳朵尖尖却陡然窜起一抹霞色。
“药还没擦完。”宋宜安捻了捻沾着药膏的指尖,有些不自在的开了口。
李怀浅三天两头撒泼打诨,她们俩之间向来也没什么亲昵称呼,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一般都是喊全名,她就算是声音大了点儿,宋宜安也不怵。
但李怀浅现在显然不是单纯的嗓门儿大不大了,比起生气,更多是有种因为自作多情而被戏耍到的羞恼。她跪坐在床上,全然不顾自己身无所蔽,伸手抢了宋宜安手中的药膏狠狠扔出去砸到了墙角,然后把她整个人都拉扯着倒在了床上。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宋宜安鬓发微乱,还有闲心教育她。
李怀浅直接爬到她身上去解她领口的扣子,又羞又恼又委屈,眼圈儿都红了,咬牙切齿地放狠话:“动手动脚怎么了?把我撩拨完了你又装什么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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