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里面。”他把东西塞给祝余,叮嘱道,“我们一行五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没有自保的本事。
虽说我们四人护你一个不成问题,但若真的混乱起来,多一重防护总是好的。”
祝余听他这意思,似乎是笃定接下来禁军大营当中要有乱子发生,并且看他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还有些隐隐充满期待的样子。
“你打得什么主意?”祝余想了半天,这一次她实在是猜不到陆卿的算盘上是一笔什么账。
“离州大营要稳得住,但是离州大营也必须乱。”陆卿好像打哑谜一样对祝余说,“这一次,离州禁军乱了,或许日后天下才能安稳。”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祝余不解地看他。
陆卿拿过一张纸,在一头写了一个“敬”,在另一头则写下了一个“朝”。
他没有出声,只是将纸对折,原本在纸的两段,相距甚远的两个字,便被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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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