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有些错愕地看了看一身水青长袍,头戴帷帽的陌生人,忙不迭又对司徒敬说:“不敢劳烦将军请来的神医,我这头风是老毛病了,除了发作时受点罪,过去了便过去了,不发作时与寻常人无异。
咱们营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这小小头风哪里值得耽误工夫,还是抓紧时间想想对策吧!”
“周将军有何良策?”司徒敬见状,顺势问道。
“依我拙见,咱们这大营或许是冲撞了什么邪祟,所以才会断断续续那么长的时间里头,接二连三总是有人出事。”
周邝往司徒敬身边凑了凑,小声对他说,似乎即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些来还是会让他感到紧张害怕似的,“方才我一到营中便听闻了庞百夫长作业的情形,实在是邪门儿得厉害呀!
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人,挑个良辰吉日,到咱们大营里头来做一场驱邪的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