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然认得,但的确知道其中一味毒药的来源。”
严道心一看祝余主动提起这事儿,连忙调整了一下坐姿,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陆卿替她倒了杯茶:“愿闻其详。”
“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随父兄一同出外踏青打猎。”祝余尽管做好了开口坦诚相告的心理准备,但是真开口说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感到了一丝丝忐忑,“当时家中男子都去骑马围猎,我们几个姐妹在一片草地上,有的放纸鸢,有的用草编一些小玩意儿打发时间。
当时我年纪最小的妹妹只有七八岁,拔了许多草要编个草环来戴,正编着,被一旁一个伺候的嬷嬷瞧见,登时脸都吓得变了颜色,赶忙上来,从里面挑出来几根草。
她告诉我们,那种草叫做赖草,本身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但是那赖草有的时候会染上某种病,在草籽中间结出一种叫做赖角的东西。赖草的草籽平平无奇,那赖角却能要人性命。
那个嬷嬷说,在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还没被选进王府伺候贵人,整日里就在庄子上干活儿,那会儿就见到过有人误食了赖角之后,就好像着了魔一样,明明光天化日,周围都是些庄子上的人,偏偏惊恐万分,非说别人都是三头六臂的怪物。
别人都当他是不小心冲撞了什么,中了邪,便想要找神婆来给他驱邪,谁知道神婆还没有来,那人便满地打滚儿,说自己浑身好像被火烧了一样,惨叫了一阵子就死了。
事后官府来把尸首拉走验看,发现那人胳膊和腿上都满是新鲜的水泡,就好像真的被烫伤了一样。
要不是当时很多人都在附近瞧着,互相有个人证,差一点就要被误以为他是遭人所害。
之后有人想起他在出事情一边干活儿一边嘴里叼着一根草棍儿嚼着玩儿,官府的仵作赶忙撬开他的嘴巴,从牙缝里找到了一粒赖角,这事儿恐怕都很难说得清楚。
那个嬷嬷说,误食赖角的人,就算能够及时得到医治,最终也会烂掉手指脚趾,落个残废的身子。”
陆卿和严道心一听她说仿佛被火焰灼烧那样,心中就已经明白过来。
“这种叫赖角的东西,是只有朔国那一方水土上,才有的,对吧?”严道心这会儿也猜到了祝余面色异样的根源。
祝余表情淡定地点了点头。
陆卿若有所思,又把视线投向严道心:“你呢?你今天又有什么瞒着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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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道心咧了咧嘴:“我可没发现什么朔国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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