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课。”

他抬了抬下巴，毕艺舒顺着他的方向看去。

黎雾似乎有些累，在他们休息阶段似乎已经在睡着了，隐隐还传来轻微的鼾声。

何恩恩轻声道，“黎雾，大神也。”

见毕艺舒眉眼似乎还带着诧异不解。

褚燃笑着解释道，“黎雾的表情管理之前在整个节目组都很出名，之前有练习生想向他请教怎么练表情管理，黎雾直接就讲了，对方取得的效果很不错，还对外炫耀黎雾讲得比公司形象老师都讲得好，之后就又有人陆陆续续来问，黎雾索性就就直接腾出时间开了一个班。”

“一个班？”

“哈哈哈，开玩笑的，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开班吧。”

褚燃摸着下巴想了想，“当时所有人都集合到练习室来了，练习生们几乎来了，就连表情老师都慕名过来取经了，所以我们就开玩笑开了一个班。”“

“再听到你讲这个表情管理的事情，联想到之前的开班盛况就觉得些搞笑。”

毕艺舒浅笑，“确实是……”

“不过。”

他停顿了一瞬，看向那人，轻声道，“他是个很好的人呢。”

今来之前，他还抽空看了一下黎雾的视频cut，只能对方是真的很有才华，会作词作曲，风格俨然就是一个成熟的作曲作词家，而且跳舞唱歌也是样样出众，其他练习生折在他这个纯素人上完全不委屈。

毕艺舒微微一笑，没想到的是，人也不错。

——能这么无私地向同为竞争者的练习生传递自己的技能，或许有出于对自己的高度自信，但怎么能不也是因为人好心善呢？

褚燃赞同点点头，“嗯！当然，黎雾在我们练习生之间人缘好不是没有理由的。”

褚燃看向那还在休憩的青年，眼神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