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气得又打起摆子,声音尖锐又打颤,仿佛被恶人欺负的良家。
“快快,带下去,趁热。”
魏安对南宫倩柔和杨砚道。
两人脸上挂着的淡淡笑意因他最后这句消失,厌恶地将上官鸣提溜走。
“事已毕,叔父,侄儿回了。”
魏安欲开溜。
“来都来了,坐会儿,喝口茶吧。”
魏渊道。
这话有些反常。
魏安按下疑惑,绕过屏风,随叔父坐下,手一翻,横几上的茶壶悬空而起,斟出两碗茶。
魏渊端起茶盏,抿了两口,“听了不少?”
“乌七八糟听了一耳污秽。”
魏安随即将上官鸣此前所言转述。
“噹!”
魏渊将茶盏摔下,茶托碎成几瓣。
这种失态极为罕见!
“只这些?”魏渊问道。
“之后又囔囔了几句,说您害死了他父亲,还要害他,攀污之言,叔父不必在意。”魏安回道。
“不,不是攀污。”魏渊否认了句,又陷入沉默。
良久,才缓缓开口道,“我有些事,你听过,有些事,当让你知晓。”
“叔父请说。”魏安坐直了身子,神色凝重。
“四十年前…”
一段悲伤、凄凉又命运坎坷的爱情故事。
“叔父深情专一,我不及也。”
魏安一脸正色。
“呵.”
魏渊轻笑了声,目光锁住好侄儿的脸。
他总觉好侄儿有别的意思。
魏安敛好情绪,又‘咬牙切齿’道,“上官裴属实不是玩意,眼光又差!”
魏渊仍看着他。
魏安没别意思,只是单纯觉得故事有些老套。
门不当,户不对。
此前已有一个恒慧。
他无法与叔父感同身受。
也不会马后炮点评叔父当时应当如何如何。
思绪乱飞之际,魏安忽然惊喜道,“啊,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魏渊给好侄儿这作怪一声怔了怔。
见好侄儿目光反锁住他,魏渊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等…”
“叔父,今正是你断肢重生之日!”
魏渊慢了一嘴。
魏安已输出口。
清光从魏渊体内涌出,笼罩他整个身体,又逐渐浓郁,往某个部位集中。
与此同时,魏安体内的文气减少…
嗯?
没两息。
清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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