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回京归家前,入殓停柩是叔父一手操办,当日已来了不少人吊唁。
今日他归家,也来了人吊唁。
包括老师、张师、远山公等书院师长。
灵堂之上,他跪在一口棺材前,披麻戴孝,无念无想地烧纸钱。
明日出殡安葬,人估摸还要多一些。
老师、张师和远山公在自己部门点了一批怠惰之辈,‘安插’了好些书院的人。
打更人这边,金锣大概都会到。
念及此,他侧目看向在个屋堂穿插走动的人影。
亏了长公主赐的这些侍女仆。
这些人素养极高,走路静悄悄的。
这时,一名仆人走进来,“先生,长公主来了。”
魏安将手中的纸钱放下。
这名仆人错开他跪的蒲团,直直跪在青砖之上,代他烧纸钱。
魏安径直走出灵堂,遥遥望向那道绰约高挑的身姿。
这会儿西边天只余最后一缕晚霞,天色朦朦黑,仍遮不住她发光的肌肤。
“殿下。”他迎上前,两步外深深作揖,“多谢殿下。”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待他起身,怀庆就着灯笼的光打量了一番,眸中映出他的脸,她点了点头,“成长不少。”
大姐姐的口吻。
魏安将怀庆引至灵堂,待怀庆上香吊唁后,他再揖了揖。
之后二人走出灵堂,在偏厅说了好久好久。
出殡安葬后的几日,魏安‘老老实实’在家丁忧。
他离京时声势不小。
回来时像个幽灵。
唯生父下葬搅了点风波。
之后又熄了动静。
实则,京城之下,围绕他的暗流涌动;京城之外,也有许多因他在变。
…
这日,他用完早饭。
手中拿了玉佩样式的法器,以文气催动,不停在灶房和书房之间来回闪烁。
比起自己口胡从书房传送至灶房,使用法器的消耗要小一些。
这样的距离,消耗差距不算什么,但距离一长,差距便十分可观。
今日便要着手‘两只法器间的传送’。
恰时,一名仆人来报。
魏安去到厅相迎。
怀庆脸色并不好看。
“殿下?”
他试探了声。
“别人我信不过,你与我走一趟,我要你让一个人说实话。”怀庆开门见山。
“好。”魏安不问内情,直截应下。
“你吩咐好家中,而后传去后头巷尾,已有马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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