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没变外，其余几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大家都是中国人，大部分警察都是混口饭吃，才在日本饶警察厅当值。

“如此噩耗，现在我是不是得哭？不然有点假？”

想起年前，自己惨死的姐姐和妈妈，郑开奇眼泪掉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嫂子，你太惨啦......”

光头这才吃完饭，把拿煎包的油手在郑开奇胸前蹭了蹭。

“兄弟，你考虑清楚，如果知道你家掌柜的藏身之地，告诉我，10个大洋给你，回去给你哥哥续命。你也早点脱离关系。”

“不然的话——”

“你不用了。”郑开奇骂道：“那该死的老孟还欠我两个月薪水没给，我倒是知道有个地，他之前经常去钓鱼。现在一想，是不是去碰头了什么的？就在三条马路外的湖旁，那里有一个民宅。”

光头眼睛一瞪：“好兄弟，够识相。走着，抓到了给你钱，抓不到，我特么打死你，你听见了么？”

“谁做了你的好兄弟，倒了八辈子霉。”

郑开奇心里骂骂咧咧，嘴上露出感恩戴德的笑容。

光头出去打了个公用电话，不一会，有一个跟光头长得像却壮实，冷酷的多的大光头，带着一队兵过来。

“谁提供的情报？”他话声很有辨识度，瓮声瓮气。

“二哥，就是他。你叫什么来着？”

光头笑着，指了指郑开奇，有些疑惑。

见那个二哥看过来的眼神冰冷，审视意味浓厚，郑开奇想了想，道：“我是悦来酒馆的跑腿我叫郑开奇。之前不知道掌柜的是共产党时，他就经常时不时离开，出去见人——”

“等等。”楚老二冷冷看向他，“这里不来人找他？”

“不。”郑开奇想了想，确认道：“真的没樱都是他出去。”

“也就是，这里不是联络站。”楚老二看向郑开奇，“你接着。”

“哎哎。他每次回来都有股鱼腥味，我就问他，他去钓鱼了。我记得那一年，日本人进来了，没生意，他去钓鱼的次数就多，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去碰头了。”

“你知道具体地点么？”

“知道。后来店里实在闲，我就偷摸跟去了，我亲眼看见他跟一个礼帽西装男进了湖边的一个宅子里，待撩有一个多时。”

楚老二点点头：“好，你带路，兄弟们，走。”

他话很少，带的队也比较沉默。

一群人轰轰烈烈往南市走去。

日军占领上海后，曾对南市进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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