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钦将额前湿透的一缕长发抓到脑后,冰冷的眼神看着嚣张的青年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只有输赢,很好,这可是你的。”
麦星然偷偷将手上端着的大盆倾斜,没入水中装满水,依然猖狂,“没错,是爷的!”
可接着,爷就后悔了。
眼睁睁看着一个吸了半池热泉水的水龙卷在池水上空飞速成型,麦星然呆呆的低头又看向自己手上的盆,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都,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爹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操控着巨型水龙卷的温执钦皮笑肉不笑,“可我也听过父爱如山,我觉得这份量刚刚好。”
“一点都不好啊!”麦星然一把扔掉手中盆,拔腿就跑。
可惜为时已晚。
转身的同时,水龙卷化作倾盆大瓢精准的砸向了麦星然。
哗哗大水飞流直下十几息。
结束后,水池满了,一个脸朝下的无名男尸也从水底飘上了水面。
“乖徒弟。”
温执钦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师父人设,慢慢靠近了跟着水流游荡的男尸,“尽兴了没有,还玩不玩?”
男尸的脑袋处冒出了几个水泡,看上去气息微弱。
温执钦大发慈悲决定放过这手下败将,但他低估了对手的狡诈。
“纳命来!”
水面漂浮的男尸猛地坐起,用藏在身下的碗舀起满满一碗水,‘啪’就泼到了温执钦的脸上。
成功后,更是疯狂大笑,狗刨着游了出去,“想不到吧师父,徒弟这招叫兵不厌诈!”
温执钦这次没有再管脸上的水,而是笑着追上了狡诈的徒儿,“为师知道了。”
具体知道了什么没人知道。
但当晚的热池里,某饶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二。
清晨的卧房内。
大床上的青年面色惨白的睁开眼睛,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枚白色传音石。
传音石拿出后,接着就从中传出了滕子鹿的声音。
叽叽喳喳一通,大意是找麦星然一起玩,感谢他帮忙教训了缥缈峰那个讨厌的内门弟子巴拉巴拉。
“改吧,咳咳。”
床上之人没有血色的唇片张开,气若游丝,“我病了,恐怕三五下不了床,咳咳。”
滕子鹿捏着传音石,很是紧张,“难道是丰政那家伙找你算账,把你打成了重伤?”
麦星然艰难摇头,又想起来对面看不见,费力提着嗓子解释,“是我担忧即将到来的弟子大比,忧思过重,寝食难安,突然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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