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朋友在啊。
麦星然结束传音,看向自己的朋友,然后就发现朋友跑了。
麦星然:“……”
滕子鹿已经跑出十多米,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留下留言再也没有回头——“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啦!”
麦星然在滕子鹿妈宝男的标签后面,又加了一个临阵脱逃的鲜红标签。
“真是胆鬼,去别人家里借点东西用用怎么了,大男人这么怂。”
麦星然不屑嘀咕着,悄悄摸上了山顶。
熟门熟路的进了掌门殿,找到温执钦的住所,麦星然直接推门而入。
在掌门殿住的这几,麦星然已经摸清这里伺候的只有金童玉女,现在这个时间温执钦也不会在房间,因此行动十分放肆,半点不遮掩。
“在架子上的盒子里?”
看着墙边那放了满满盒子的博古架,麦星然发愁的叹了口气,“这么多盒子,难道要一个一个找?”
温执钦为什么不把令牌和其他的东西直接摆出来?
总不能是喜欢找东西时那拆盲盒般的感觉?
蛐蛐完别饶个人喜好,麦星然决定从最底层找起,蹲下身,把第一个盒子往外一拖,盖子掀起。
据金童玉女,掌门令是巴掌长,上写有衍二字的金色牌子。
那这个发紫的鸡蛋球肯定不是了。
把锦盒盖好,推回,麦星然再次对着第二只盒子伸出了手。
“在找什么呢?我帮你找找?”
麦星然的手刚伸出去,身后头顶的方向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麦星然淡定的收回手,维持着蹲姿转了个面,然后一把抱住了来饶腿。
“我是有苦衷的哇,你不要把我送去惩戒堂啊,你听我解释!”
就算是顶立地的真男人,该认错的时候也要态度端正!
青年的干嚎洪亮得很,吵的温执钦耳朵疼。
“行了,丢人现眼,起来。”他不耐的伸手捏着麦星然的右耳把人提了起来。
“啊疼疼疼qAq”麦星然眼泪汪汪。
温执钦被麦星然的蠢相逗笑,大发慈悲松开了手。
耳朵被松开,麦星然立马谨慎地两手捂着耳朵徒一边,同时眼珠子也贼溜溜转起来,一看就知道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温执钦被勾起兴致,“架子上最贵重的就是掌门令牌,你该不会是想找它吧?”
哇靠,猜的这么准?
麦星然那哪能承认,“怎么可能,我就是随便看看。”
“掌门令在手,哪怕你想凭借此物坐上新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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