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饭,麦星然选择听从安排。
从后续谈话中,他也得知两个童子是温执钦买回的傀儡,一个叫金童,一个叫玉女。
“真是好名字!”
麦星然经过一番收拾,已经焕然一新,不仅穿戴整齐,连稍长的头发都用编织精美的发带,在脑后扎了个揪揪。
刚才忙着洗漱更衣,麦星然都没来得及和两个家伙套套近乎。
在去吃饭的路上,麦星然就开始了打探行动,首先是夸奖,其次就是不着痕迹的引起下文。
麦星然:“哎呀,我不会刚好是掌门第一个带回家的男孩子吧?不会吧不会吧!”
金童玉女处变不惊,继续带路。
开智尚短的他们并不精通人情世故,因此玉女回答很直接,“不是。”
金童跟着补充,“就像副掌门,他就正在食厅和掌门交谈。”
什么!麦星然听到副掌门三个字都要应激了,两手提起衣服下摆就加速前进,他怎么来了!
“麦公子不用着急,掌门寥你冉才会上菜。”玉女跟上去解释。
“……”他急的是上菜吗!
“你们两个孩子懂什么,成年饶世界可并不只有吃饭!”
麦星然表情复杂的停下,然后抬起两手,分别捏了捏金童玉女的双丸子头,叮嘱道:“一会儿到地方要保持安静,我得偷听副掌门在和温执钦在什么。”
可不能是副掌门这个当师弟的要为徒弟找场子,来掌门师兄这吹枕边风了吧?
幽静的食厅。
温执钦与温应慈这对师兄弟分坐长方桌两侧。
不知是不是巧合,直到某双鬼鬼祟祟的眼睛出现在一扇窗外时,一直安静对坐的房中二人也恰好出声。
“我准备了一些东西,权当做对麦友的补偿。”温应慈把一只古朴的白玉镯放到桌上。
温执钦端起茶杯,但笑不语。
“我那三个不省心的徒弟,我已发配他们去悟心堂思过。”温应慈悔恨不已,“我也没想到一向听话的玉会单独和朋友跑出宗去胡闹,还毁坏了一身根骨,连带让宴和澈犯了如此过错。”
温执钦放下茶杯,仍旧一言不发。
“事情演变成如今这样,确实无法弥补。”温应慈忍痛又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个白瓷茶杯,“麦友不是有了一只玉髓花盆,那我好事成双,再添上这只茶杯吧。”
窗底下,正在偷看的麦星然眼睛眯起。
这副掌门也太抠门了吧?麦星然看着桌上那只平平无奇的茶杯,略带嫌弃。
不过,视线往旁一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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