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次聚到这里,都跟没吃过饭一样,在餐桌上吃抢饭,但挺热闹的,刚才有些格格不入的叶辞声也被拉着融入进来。
年轻好啊,热闹也好。
霍礼英就一脸慈祥的,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这顿饭,叶辞声一个人把那盆汤喝得一滴不剩,连里边的虫草和肉都吃得一干二净。
红烟和白茶夏竹他们,又开始讨论婚礼的事。
权司鸣拉着厉三盘算着,该给厉绥洲出多少“嫁妆”。
其实,叶桑和厉绥洲这两个人谁娶谁谁嫁谁,什么赘婿的,他们一点都不关心不在意。
毕竟,不管前者还是后者,又或者其他因素,叶桑和厉绥洲都会在一起,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那个可有可无的仪式,,不过就是一场,宣告世界,让他们俩感情更加牢固的热闹。
他们喜欢,那就办。
不喜欢,就不办。
叶辞声听他们讨论,知道这个后,隔着开着的窗户看了一眼,吃过饭后跟霍礼英去了花园的叶桑和厉绥洲,沉默了良久,深吐出一口气。
她恢复了以前的记忆,找到了自己的家和来处,她有了更重要的人,有了一生都想守护的人。
那是,无论她作为叶桑还是桑青柳又或者桑玄珺,做出的一个贯彻一生的选择。
“你又哭什么?”赵一渡见他看着外面,声嘀咕:“以前也没见你竟然这么爱哭。”
“没事。”叶辞声擦掉眼泪:“是高心。”
他只不过,不会在叶桑以外的人面前哭而已。
而今,是真的高兴。
与自己和解,与世界和解,与一切和解。
此后,她是她。
他是他。
但他们还是亲人。
赵一渡拍了拍他肩膀,“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现在开心点,别让祖宗为你担心。”
“不会了。”叶辞声深呼吸:“以后都不会了。”
外面,花园里。
霍礼英拄着拐杖,走得很慢。
叶桑和厉绥洲也就跟着她的速度走在她身边。
“刺绣早就被申遗了,这几年我又办了几场比赛,共收了六个弟子,还有一个是男孩,衣钵弟子也找到了,叫宁菲。”
霍礼英跟叶桑着:“我的身体还结实着呢,少也能再活个十年,师父不用担心我。”
这几年,许书堂给她调理身体,她现在的身体无病无灾,好得很。
“至于未来,”霍礼英笑道:“我能遇见师父,就已经是很幸阅事,这一生就足够了。”
若不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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