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父神的亵渎。

“这是真的！”

断翅，他甚至想要脱口而出，大喊晏浔这个异教徒，但怀特的形象出现在了他的脑袋里。

他莫名有点惧怕，只能咽下那句话，“是真的。”

他又重复。

黎邬的身后，还有两个人藏在房间里。

孙昭听着他们的对话，又看向身旁的楼晏川，“这个真能有效果？”

“你去了没用。”楼晏川。

他都没看身旁的孙昭，只是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使公会的大部分成员，脑袋简单，而且非常冲动。”

“因为他们的脑袋被那个神搞坏了。”

“离那些神秘存在越近，越容易癫狂……”楼晏川想了想，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他转头对孙昭，“就像豆腐脑一样。”

“他们得感谢他们的信仰，如果那个东西没帮他们固定住，现在他们颅骨里的都是到处摇晃的豆腐脑。”

孙昭被楼晏川的法弄得有点恶心。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对方隐含的另一个意思，他犹豫地看着楼晏川，“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就算后悔了，也没办法离开？”

除了那些神秘存在，他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让脑袋变成豆腐脑的人都活着，还能和人正常交谈。

好吧，也不是那么正常。

孙昭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头顶着豆腐脑，背后还长着一对翅膀，嘴里些疯癫话的人。

“背弃信仰，只有死路一条。”楼晏川。

“好处是，他们不太聪明。”

毕竟神就算能够保证豆腐脑还能思考，也不能保证豆腐脑很聪明。

“只不过使公会的人，非常讨厌异教徒，或者我们这些没有信仰的人。”

“他们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楼晏川停顿了一下，“所以换成其他人去，行不通。”

孙昭当然还记得，刚刚进入副本时，那个四翼的怀特就曾经与晏浔搭话。

他原以为对方只是给使公会发展新的信仰……但现在看，好像不是随机挑选的？

“他们标准是什么？”孙昭问。

“没有标准。”楼晏川。

他指着空，“来自于那个的指示。”

孙昭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花板，当然明白楼晏川的那个，不是乔纳森公司的上层，而是那些通过直播间观察着他们的神秘存在……只不过这些神秘存在不爱在直播间里发言，大部分时间发言的都是一些孤魂野鬼。

晏浔被那个东西盯上不是好消息。

可孙昭还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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