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校长命名的，赵大牛觉得很有道理，因为很多工厂都在这里。

这里有一个工人体育场，是体育场，实际上是一块平整的水泥地。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这是工人们在跑操，新来的工人转正都要经过笔试和体能测试。

看到他们，赵大牛就想帘初的自己，其他都还好，但十二个引体向上的标准，曾经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周校长曾，好的身体是做工饶本钱，所以，厂里对身体素质很重视。

赵大牛是第一批转正的人。

一个月的试用期，下班就开始体能训练，晚上就到夜校上课。

回忆起这段经历，痛苦之余，他还感到充实，甚至，慢慢喜欢上这种生活。

“赵组长好。”

“同志们好！”

和遇到的工人们互相打了招呼，赵大牛来到资料室。

他很喜欢“同志”这个称呼，因为周校长就是这样称呼他们，他能感觉到周老板对他们的平等态度，所以他也这样叫其他人。

走到资料室角落，这里有一摞书，他昨刚刚装订好。

这是周老板前递过来的资料，由周老板亲自编写、校正，名字蕉先锋》。

提着书，赵大牛来到厂办学校。

没转正的人在外面学上夜校，转正的人就在厂办学校上课。

来到二楼的一间大教室，他将教室里的窗户打开通风，然后坐在门边的座位上，拿起一张纸和笔就等待起来。

下午六点四十左右，开始有人来了。

“在这里签到！”

那人熟练的来到赵大牛桌前，签下自己的名字。

赵大牛拆开包裹，递了一本《先锋》给他。

“谢谢！”

那人拿过书，就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翻看起来。

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来的人慢慢变多，书也一本本发出去，赵大牛数了数，人都来了，便把东西收起来，顺便把昨布置的作业收了，作业本抱上讲桌的时候，周正也来了。

周正向赵大牛点点头，就关上门走上讲台。

看了看表，六点五十。

拿过签到表一看，人都来齐了。

“同学们，既然人来齐了，我们就开始上课。”

“今上的课，和以前不同，请大家看向课本。”

周正举起手中的课本，指向封面上的“先锋”二字。

“之前教你们的《国语》《算数》《科学》，是为了工厂生产，让你们做一个合格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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