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呢？

爸，刘老二，张大叔，路上遇到那个带着眼镜的教师，黄色战袍的外卖员，瘦弱的快递员，穿着老旧迷彩服的农民大哥、大叔、大爷们呢？

他们怎么不来庆祝这个胜利的时刻？

付出有他们，庆祝也不能缺席啊。

卓爸降落在地，环顾左右，这才发现周围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隔几里才能看到一个人。

刚才只是在上，视野辽阔，才觉得人多。

走近来看，人太少了。

卓爸忽然忽然没有了庆祝的心思，他再次飞了起来，想看看能不能看到熟悉的人。

然而，他飞啊飞，飞啊飞，就是没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

他再次降落在地，找到一个收敛尸体的战士。

战士和其他庆祝的人不同，他上半身缠满了绷带，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平静无比，动作却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滞，熟练得令人可怕。

卓爸慢慢降落到他身边，询问道：“同志，请问一下收殓的遗骸去了哪里？”

战士没有反应，只是自顾自的收敛遗体。

卓爸不得不靠近一点，放大了声音。

“同志，请问一下，收殓的遗骸，去了哪里？”

战士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卓爸，伸出干燥的舌头润了润开裂的嘴唇，下意识立正，向卓爸敬了个礼，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在问我吗？”

卓爸看着眼前这张稚嫩的面孔，似乎还不到十九岁，嗓音还带着点青少年特有的音色，僵硬的脸色也柔和了一些。

“同志，麻烦问一下，收殓的遗骸，去了哪里？”

战士使劲甩了甩头，皱眉想了一会，伸手一指，不确定的道：“大概，在那个方向吧，我记得是在那个方向。”

“你向那边飞过去，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看到了。”

“我，不敢去那边。”

到这里，战士似乎有些羞愧，低下头继续收敛遗体。

卓爸皱眉，战士只是指了个大概的方向，他不确定具体在那个位置，只怕飞过去也找不到。

但看这个战士的样子，好像也问不出什么来。

环顾四周，除了妖兽和人类的尸体，竟没有再看到一个活人。

卓爸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按战士的方向，飞过去看看。

飞在半空中，卓爸忽然掐了一下自己仅剩的那只大腿，有些懊恼。

“刚才怎么就没问清楚呢，飞了十分钟了，下面战场上除了尸体，就没有别的东西。”

“难道现在飞回去再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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