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人。

“苏晨，出来吧，我知道你还在。”

疯狂过后，苏晨平静下来，对着虚空淡淡的道。

一道白影从苏晨身上飘出，正是白影苏晨。

苏晨从未见过白影苏晨笑过，上一次见面，他一脸冷漠，唯一的情绪还是嘲讽。

现在，白影苏晨笑了。

“不错，很不错，你成功了。”

苏晨没有任何骄傲的情绪。

“这也是你的计划吧，特意留了那么多记忆给我，为了保险，还把对那个世界张欣怡的爱也同步给了我。”

“聪明人总是了解聪明饶，你比我更了解我，我的任何想法都在你的计划内吧？”

白影苏晨没有回答，只是仰头，看着上飞舞的星火。

“你看，那里很美吧。”

“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之一。”

“你会后悔吗？”

苏晨缓缓摇头。

“你不该骗我。”

白影苏晨笑容收敛，低头看着苏晨。

“这是代价。”

苏晨转身，看着遥远的巨浪，声音冰冷地可怕。

“我很难过。”

白影苏晨站到他身边，轻声询问。

“为什么？”

苏晨声音突然变得缥缈难寻，捉摸不透。

“我很难过...”

“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

“而是因为...”

“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白影苏晨默然。

“这是代价！”

千米巨浪之墙距离长城还有数百公里，大量的水汽已经到来，与之一同的，还有远超人类记录的狂风。

白浪翻涌，巨响如雷，震耳欲聋。

苏晨的风衣高高飘起，发出“飒飒”的声音。

“为什么不将法则期后的记忆一同传给我？那样，或许你不用骗我，我也会答应你。”

白影苏晨抿了抿嘴，摇头。

“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

“没有合适的路，也没有正确的路。”

“更没有唯一正确的路。”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白影苏晨看着上闪闪发光的星火，眼中露出向往之色。

“我也是苏晨，我了解苏晨。”

“我的路，不适合你。”

“当你看到了黑暗，黑暗就成了你的一部分。”

“总有一，黑暗膨胀，你就成了另一个我。”

苏晨低头，沉吟少许。

“那就是法则境的下一个境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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