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认你这个女儿，那么左文安什么样子，又与我何干？”

“爹，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江饮月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良久，她只能叹了一口气，又关切的问道，“对了，爹，你最近……没再跟将军府的人来往吧？”

自从太子伴读定了白家儿子之后，她总能听见宰相府有些谣言，左善章要对付将军府。

江鹤辞听了这话，当真是气得不出话了。

他甚至懒得再提醒江饮月，刚刚那个团子，就来自她警告他不要来往的将军府。

嫁给左善章这么多年，他当初那个善良、聪明、果决的女儿可能真的变了，变得连他这个父亲都不认识了。

“你走吧！”江鹤辞失望的转过身，背对着江饮月，“以后……别再来了！”

“爹！”江饮月可以不在乎父亲要赶自己走，但是她不能让父亲与左善章那个老狐狸为担

她有些央求的开口，“爹，你就听女儿的劝，离将军府的人远一点好不好？”

“走！”江鹤辞不想再听了，丢下一个字，自己率先大步离开了。

“爹……”看着父亲已经衰老的身影，江饮月擦了擦眼泪，眼神也逐渐坚定起来，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她会坚定地站在父亲这边，如果左善章真的敢对父亲做什么，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的人生，早就被左善章和娄氏毁了，大不了，她跟他们同归于尽。

——

宰相府内，左思贤从厮那得知了昨日集市上发生的事儿，他给了对方十两银子。

“你做的很好。你也知道，我让你跟我汇报安安的事儿，也是关心他，怕他走弯路，到底，我毕竟是他的大哥。”

厮开心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是，的明白，大少爷一片苦心，少爷以后都会明白的。”

“去吧。”左思贤挥了挥手。

他转身往左善章书房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到这么长时间，外祖父竟然还跟李岁宁有来往，难道……外祖父知道什么？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可不管怎么样，他都觉得江鹤辞不该帮着将军府的人，毕竟白卿安抢了他太子伴读的差事儿，白家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大哥，你来了！”早就等在院子里的左嘉礼看见左思贤，立刻笑着迎了上来，“大哥，想什么呢？愁眉苦脸。”

“唉！”左思贤叹了一口气，“你听了吗？昨，外祖父因为那个李岁宁竟然当街骂了安安，这实在是……”

“什么？”左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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