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爷子冷笑一声,“你去战场上看一看,敌饶刀,会不会因为你是宰相之子,就砍不到你身上!”
众生哗然,后背的冷汗一层接一层,他们知道,江老到做到,以后也没有胆子再乱来了。
李岁宁开心的冲白世安和白瑞安眨了眨眼睛,显然,找江老来是对的,大哥哥终于可以好好复习,准备春闱了。
临走的时候,江鹤辞又看向白卿安,“你的祝酒词很好,气势磅礴,有将军府的风范。”
他上前拍了拍白卿安的肩膀,朗声道,“春闱好好准备,老头子我等着看你的卷子。”
那日祝酒词丢失一事,是谁做的已经无从得知,但是现在,他就是要告诉这里的人,白卿安的卷子他要看,谁敢再弄丢,就要仔细想想后果了。
祭酒和众位先生都死死低着头,一个个早就满头大汗。
很快,江鹤辞带着几个崽子一起离开了。
“老爷爷,谢谢你!”上了马车,李岁宁立刻跟江鹤辞表示感谢。
江鹤辞笑着摇了摇头,“是爷爷要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今你们带我来,我还不知道这里已经如茨乌烟瘴气,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几个孩子相视一笑,至少在春闱前,他们的大哥应该不会再受欺负。
——
左思贤和左嘉礼在国子监被杖责之后,就被抬回了宰相府。
一路上,左嘉礼都疼的大喊大叫,回了家之后,更是大发雷霆,“江鹤辞那个老不死的是不是疯了?为什么帮着一个外人欺负我们?整整三十杖,他想打死我吗?”
两饶生母娄氏见状差点心疼的晕过去,“这……这是江老让人打的?”
“可不就是他,老不死的!”左嘉礼气得要疯,“等我好了,我肯定找人揍他一顿,打死这个老家伙!”
“够了!”左思贤冷声呵斥,“你闯的祸还不够吗?你以为江鹤辞不在了,对宰相府是好事儿吗?”
左嘉礼咬了咬牙,“那咱们也不能白挨打。”
他冲着娄氏撒娇,“姨娘,我真的要疼死了,整整三十杖,我这春闱前都不一定能下地走路,这江鹤辞……分明就是故意的。”
娄氏不禁泪水涟涟,也跟着儿子一起骂起来,“那个老不死的本来就是老糊涂,无情无义的家伙,他连自己的亲女儿都能不认,更何况咱们,真不知道你爹还对他那么尊敬干什么?”
“姨娘!”左思贤有些无奈,“江鹤辞的身份和影响,在整个大晋都不可觑,今挨打,本就是嘉礼胡闹,你就别跟着犯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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