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要是真去的话，我师父的辈份就变成师奶了。但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上完大学，然后再。”

其实在我心里，是不希望他也走这条路的，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他改变不了什么，我同样也改变不了什么，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了这件事之后，我的心情就放松了下来，程归一问我拘留所里的生活，我也没隐瞒，就把那个礼帽男的故事讲了出来。

他们都听的很入神，讲完后，我问老于，南京早已没有城隍了，那我堂口的地府仙，是在哪拿到的城隍释放令？

老于：“谁跟你的，人间没有城隍庙，城隍就不存在了？”

我好奇问他：“连庙宇都没了，那城隍会在哪办公？”

老于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了指，了四个字。

“虚空法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