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才慢慢拉开了衣服。

我站起身，往他脖子后面看了一眼。

在老大爷的那个位置，果然有一颗痣！

这时候老大爷也迅速起身，似乎想过来看一眼，但那伙迅速拉起了衣服，对我：“怎么样，你看到什么了？”

我缓缓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没看到，是我认错了。”

“嗯，那就好。”

伙子随手找零，把钱扔在桌子上，转身就走了。

老大爷愕然看着我，我也看着他，默默摇头。

老大爷有些失望，不过也没什么，只是低叹口气，坐下吃饭。

我和张文文走出了饭店，买了两根冰棍，坐在路边吃。

其实刚才她也看到了伙子脖子里的痣，但我没，她自然也不会。

“你为啥不告诉那个大爷实话？”

“我为啥要告诉他实话，让他上这来认妈？再同一个地方长痣的人多了，何必给人家老板添麻烦。”

“那倒也是……”

我们两个在路边坐了一会，又随便逛逛，等过了中午饭口时间，我就让她先回家了。

然后，我一个人又去了刚才那家店。

一进门，那老板正坐在那发呆，另一个服务员在里面洗碗。

他看了看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

他一点都不惊讶，似乎早就知道我会回来。

我也没什么，拉开椅子坐下，盯着他看。

“你不会出去的，对吧？”

他主动开口，然后慢条斯理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大白梨，放在我面前。

这冰镇大白梨可以是哈尔滨人民夏的标配，我喝了两口，便对他笑笑，道：“那可不一定，看我心情吧。”

他瞪了我一眼：“以后来我这吃面，免费。”

我又笑了：“这还差不多，咋回事，没喝汤？”

他叹口气：“没喝，但具体的我就不跟你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稀里糊涂就这样了。”

他指指里面洗碗的服务员：“他也没喝。”

我再次一愣：“你俩是咋凑到一起的？”

他：“当时我俩是一起投胎的，他上辈子是个……是个骡子，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现在是个哑巴，只能听，不会。”

骡子……

我迅速看了一眼那个服务员，他也刚好转起头，冲我呲牙一笑。

我扶了扶脑门，虽对这些事我也习惯了，但还是感觉有点别扭。

一个骡子，投胎是哑巴，现在是面馆服务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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