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衍抬头怒吼，却听她了个“哦”就没了。

他气得直接咬在她的脖颈。

又顾虑到她会用旁门法术死亡，便只放松了力道。

他在藏书阁查了很多书，都没有哪一本秘籍记载旁门有教人控制死亡的法术。

她到底和谁学的！

宋悦笙觉得要向离衍收点儿利息，她抚摸着他的后颈，抬腿勾着他的腰，柔声道。

“公子，我挺喜欢猫的。不如你学个猫叫让我听听？”

正好很久没去猫咖了。

离衍猛地抬头：“你！”

宋悦笙弯着唇，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怎么了阿衍，不是喜欢我吗？连学一声也不肯？还是公子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妖？”

离衍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他掩饰得很好，除了已逝的师父知道外，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

她不可能知道！

一定是她在意刚才他她比妖魔可恶！

“笙笙，我不拿妖魔你，你也别这样的玩笑好不好，一点儿也不好笑。”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聚云山的门规不能诋毁同门。”

“也不对。”

“笙笙，你以后别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快答应啊。”

“笙笙。”

离衍语无伦次地了很多，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双手也不知该怎么摆。

他最害怕的事发生了。

人妖殊途。

笙笙是修仙者，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她知道他的身份会怎么做？

捆妖绳？还是告诉掌门师兄把他关进缚灵渊？

宋悦笙收回手脚，在心里叹了一声。

她又要给缺心理医生了。

但这次有点儿特殊。

对方是只猫妖。

她伸手抚平离衍不安的眉心，抱着他轻轻拍着肩膀。

“妖和人一样，都有善与恶之分。离衍，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是人也好，是妖也罢。只要所做之事无愧于自己，无愧于弱势群体，都是有善心的生灵。”

离衍垂着眸子。

笙笙。

“你守在聚云山近千年，又保护黎民百姓免受妖魔侵袭。这些功绩已经超越了你的身份。”

宋悦笙舔了舔嘴唇。

想喝水了。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直接让傀儡替她。

“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想，我只知道是你十年前破例收我为徒。若没有你，我当年可能刚下山就饿死了。”

“离衍，我问你，是不想日后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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