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刚下去没多会儿,就出去了。
她走到窗边,看着他坐在门口台阶上吸烟。
一开始在接电话,但电话挂了又在那儿坐了好半,才回来。
姜黎黎想在柜子里找床被子下去,孰料傅行琛只置办了一床被子。
楼下沙发上只有一条抱枕薄毯,晚上盖肯定会冷的。
她走到栏杆处,看着傅行琛在沙发上躺下,抱着薄毯抱枕佝偻着身体,又是无奈又是好气。
这狗男人分明是在吊着她,她岂能看不出来?
不过——
她转身下楼,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件厚羽绒服来,丢在沙发上。
“明再去买一床被子,实在不行买个折叠沙发吧,毕竟你还要住很久呢。”
傅行琛:“……”
她脚步声很轻,渐行渐远,最后她上楼躺在床上,彻底没了动静。
失策了,她心够狠。
“你还没给我擦药。”他坐起来,提醒道。
姜黎黎的声音飘下来,“我问了京医生,你的伤以后隔擦一次药。”
傅行琛:“……”
“还有,记得再买个枕头,免得你在这里睡久了落枕。”
姜黎黎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提醒。
就看谁能抗得过谁。
清早,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室内。
姜黎黎从床上爬起来,伸懒腰,慢吞吞地下楼,却在看清沙发上的两抹人影时,猛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