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黎黎不愿意离。”

“怎么？”林曦月看向阿渊，“废了一只手还不够？她还想失去多少，才肯放弃行琛哥哥？”

阿渊面无表情，“她并不知自己的手废了，他们在瞒着她。”

闻言，林曦月愕然，“行琛哥哥什么时候这么会替人着想了？我嫉妒姜黎黎。”

“吧，还要做什么。”阿渊认识她这么久，听她上句就知道她有下局。

“既然你，是她不愿离，那就让她的心死一点，再死一点！”林曦月抬了抬下巴，傲然道，“行琛哥哥只能是我的，我连亲姐姐都不让，何况她！”

阿渊看了她几秒，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寒冬的夜晚，吴渊穿着单薄的连帽衫，扣着帽子，走出医院，身影被源源不绝的黑暗吞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室内，姜黎黎被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

她眯起眼眸，渐渐在失神中恢复清醒。

她打起精神，进入浴室洗漱，准备下楼吃个早饭，以最好的状态迎接吴美灵过来。

刚走出区，姜黎黎就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您好，请问是姜黎黎姐吗？”

姜黎黎，“我是，您哪位。”

“我是江城第一医院，您昨办理出院时拿康复手册了吗？”

“抱歉，我记不太清楚了。”姜黎黎确实不记得，是护工办理的出院。

电话那端，医生的声音传来，“没关系，我跟您一下康复的具体过程吧，一个月拆石膏，拆完石膏每周过来做一次康复，自己在家里也多做做康复，等你的手能恢复正常生活了，就可以停止康复了。”

姜黎黎暗暗记下拆石膏的时间，听到医生后面的话，她很意外，“不是至少要康复半年到一年，才能彻底痊愈吗？”

“你的手能康复到正常生活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可能跟没有受伤一样，甚至如果你不愿意来医院做康复，自己在家里多活动一下也可以。”

医生话语冰冷，完就无情地挂羚话。

水钢琴区门口有一条老街巷，几个摊贩正在营业早餐，人络绎不绝。

嘈杂喧闹的环境，姜黎黎却仿若被定格了那般，站在街角一动不动。

清晨的寒风吹过，发梢滑入她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将眼角的长发勾至耳后，低下头，看着右手上厚厚的石膏。

她想起问医生检查结果时，医生含糊其辞地回答。

想起傅行琛再三言他，最后给的‘能好’也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傅行琛只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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