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建军打着石膏、裹着纱布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牛桂花绷了一路的眼泪顿时决堤了,捂住嘴哭的伤心欲绝。
悦然姐妹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眼泪瞬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建军身上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了,断腿也接上了,医生只要能醒来人就没事了,弟妹,你跟孩子跟他多话,争取让他早点醒来。”
四十多岁的沈团长语气柔和地道。
牛桂花点点头,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哽咽地道:“好……我记住了!”
悦然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收起眼泪,走到病床前。
这是悦然第二次见到她爸,打眼一瞧就跟个陌生人似的。
沈团长还有事,再三嘱咐牛桂花有什么需求只管跟照顾夏建军的战士讲,转头又嘱咐了战士一番,就匆促地离开了医院。
战士叫郑桥,是夏建军的勤务兵,很年轻才十八岁,是个才入伍一年多的的新兵蛋子。
夏建军入院的这几日一直是他日夜不停地在病床照顾着,眼睛红红的,青涩的脸庞也难掩疲惫。
见了营长的媳妇与孩子很是高兴,他就殷勤地介绍起这几日在医院的情况,以及主治医生交待的事项。
牛桂花他们都听的很认真。
趁着这会工夫,悦然赶紧用意念偷摸给昏迷中的夏建军喂了一颗恢复生机的丹药,丸药一分钟内就能在口腔里化开,进入身体修复受损的神经与细胞。
不愧是上品的丹药,次日上午,昏睡中的夏建军就醒了过来。
牛桂花喜极而泣,觉得医生的话果然不错,昨来了之后她就跟两个闺女轮流跟男人话,人还真醒来了。
见人醒了,郑桥激动的赶紧出去喊医生。
听特护病房的病人醒来了,眨眼间就一连来了三位医生,直到真的看到夏建军睁开了眼睛,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嘴里嘀嘀咕咕。
“不可能!明明身体机能一直在下降啊!”
“这么重的伤还能醒?!”
“奇迹啊!”
三人迫不及待地上手检查了一番,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得出了一致的结论:这位先前被他们判了死刑的战斗英雄创造了一个奇迹!
接下来几日,医生、部队领导、战友走马灯似的前来探望,病房里再没安静过。
医生们一直想从夏建军这里得到治疗这类病症的有效措施,查过房后,就跟牛桂花这个家属仔细询问他们是如何照顾病饶。
家属一到,原先没有一点清醒迹象的病人就醒来后,既然医院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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