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随即又转了话头,“国栋比你姐都大一岁,你这丫头没大没的,怎么能叫人家名字呢,以后要叫国栋哥,知道吗?”
悦然:“嗯。”
做了一批地瓜砖后,悦然又引导牛桂花磨浆做红薯淀粉与粉皮。
正忙着,经过钢铁厂的领导同意,每个队抽调了五六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牵着牲口回来秋种。
牛桂花丢下家里的活,又地里去上工了,交待两个闺女继续在家做粉皮。
徐国栋做完地瓜砖过来还模具,见悦然姐妹在做粉皮,主动留下来帮忙。
一来二去,徐国栋来悦然家的次数增多。
牛桂花心疼他一个孩子过日子不容易,见他衣裳破了,就让他脱下来替他补好。
想起去年徐国栋一身破棉袄过冬,就用家里剩下的布替他做了一件新棉袄子。
徐国栋沉默地收下了棉袄,过后时常来家里挑水做活。
牛桂花就忍不住感叹:“以前没咋接触过,就觉得那么的孩子就跟叔家闹翻了,是个不省心的。现在相处多了,却觉得国栋这孩子不错,聪明话少,眼里有活,还是个懂得感恩的。”
此后,她就把徐国栋当自家子侄来看待,给两个闺女做衣裳的时候,也会带上他的。
悦然晓得她爸归队前,给家里留了两百块钱,就劝她妈家里又不缺钱,鸡蛋就留着自家吃不要去卖了。
牛桂花一开始还不同意,在悦然卖力的劝下,她也就想开了。
慢慢的,过日子也不像以前那么抠搜了。
现今连带着对徐国栋这个外人,牛桂花都大方起来了。
看的悦然暗暗咂舌。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时间就来到了1959年。
去年秋种,三家村四个生产队,临时回来的人只种下了几十亩麦就匆促返回了炼钢厂。
除了二队外,其他三个队去年秋收收回来的那点粮食在交过公购粮后,就所剩无几了,基本是靠着地瓜粥度日的。
眼看着地瓜粥也要断顿了。
受大环境影响,也不止三家村是这种情况。
由于去年炼钢耽误了秋收,其他大队的的粮食也差不多要见底了,有的生产队的情况更为严重去年冬就没粮吃了。
灾还没来,饥荒就先一步悄悄蔓延开来了。
故此,今年的春耕春种就显得尤为重要,都指着地里的粮食活命呢。
去年冬至节后,全民大炼钢铁风潮就逐渐消退了。
十二月份,三家村去炼钢的男人们就全部回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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