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妃丫头给她爹娘祭奠去了……”

林泰来沉默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道。

林刀妃的爹娘，也就是他的儿子儿媳……

“原来……如此。”

老坚恍然颔首，对老大哥道：“要以酒代茶吗？”

林泰来有些意动，但还是道：“算了算了……妃丫头勒令我不要喝酒。”

老坚也是压下酒虫，点点头道：“既然是妃丫头的……那就算了吧。”

——嗯，两个女儿……不对，孙女奴。

房间内，又是长久的一阵沉默。

这些活了七八十年的老家伙，似乎就往那儿静静一坐，往往就能够坐上好半。

“不过，好久没有看到妃丫头笑得这么开心过了。”

林泰来从兜里取出几张照片，用手指细细摩擦着，“老爷们还是不会养女孩儿啊……”

照片有很多张，有些是发黄褶皱的，有些是崭新的。

发黄褶皱的照片——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或是练拳、或是玩耍……

崭新的照片是这样的——或是过山车、或是跳楼机、或是海盗船……林刀妃那张风华绝代的脸绯红一片，笑得像时候那样开心……嗯，旁边那半张甚至是四分之一张扭曲的脸，依稀看得出来是许麟。

“你什么时候拍的？”

老坚眼睛有些发亮。

林泰来一张张的炫耀着照片，笑道：“趁她玩的时候偷拍的。”

老坚道：“发我一份。”

“不行！只有老阿公才能收藏孙女儿的照片！”

“那你把有叶子和棉花的照片都给我！”

“上面不还有我家妃丫头吗？”

“老东西……就一张也不行！”

“一张也不行！”

“老家伙……我自己去要！”

“混账，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老家伙，是不是想和我过招了？！”——嗯，破案了！我们的大姐一生气动不动就和人过招，原来是从这里学来的。

“老东西，我打不过你……不过我告诉你，老子心脏可是不好！我直接往地上一躺，到时候你看妃丫头、叶子、棉花，还会不会认你！”——不愧是智囊，就是足智多谋。

“老混球……气煞我也！”

林泰来哪里还有半点饮茶的涵养，将杯盏往桌上狠狠一跺，苍老的虎目圆睁。

老坚却是理也不理，慢条斯理地举杯饮茶。

——这些老东西啊，刀枪棍棒争了大半辈子。可到头来所求的……不过是几张儿孙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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