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这么些年的坚守,胡翠莲心里难受极了。
这时,晏清从堂屋里走出,走到胡翠莲身边,拉起她的手:“妈,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把你能给的都给我和姐姐了,更何况,人各有志,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胡翠莲眼眶瞬间通红,“清儿呐,你要好好学习,将来好好工作,妈不图你赚大钱,但希望你能过得比现在更快乐一些,知道吗?”
晏清点头笑道:“我明白。”
另一头,
晏晴在大伯母和大伯父的糖衣炮弹下,渐渐沉溺于这种虚幻的甜蜜,仿佛一只被蜜糖包裹的蝴蝶,迷失在芬芳的花丛郑
在一次饭局上,她见到了比大伯父更为显赫的客人,顿时觉得大伯父的光环黯然失色。
那些人如候鸟般自由,想去港城便振翅高飞,想赴国外度假便乘风破浪,与大伯母只能在县里逛街的平淡生活截然不同。
那一刻,
晏晴仿佛站在井底的青蛙,第一次抬头望见了无垠的空,明白了什么叫外樱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就成为温水里的青蛙,正被晏渠这对夫妻悄然烹煮着。
他们如同耐心的园丁,精心修剪着这株幼苗,直至晏晴长成他们期望的模样。
终于,
没过多久,这对夫妻正式将魔爪伸向了晏晴,如同蜘蛛张开了精心编织的网,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而晏渠对于怨气的忍耐到了极点。
他的躯体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剧痛,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无形的怨气撕扯。
唯有找到龙婆才能化解。
然而,当他来到龙婆的住处时,早已人去楼空,花神婆也在出狱后销声匿迹,杳无音信。
无奈之下,晏渠只得将希望寄托于港城的大师们。
可这群人只是轻描淡写地他身上的怨气尚不足以伤及根本,劝他不必多虑。
晏渠对他们的话嗤之以鼻,他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那位曾为他压制怨气的龙婆。
于是,他继续四处奔波,终于在某个偏僻的村落里找到了龙婆的踪迹。
然而,这一次,龙婆却避而不见。
反倒是花神婆热情地接待了他,可她出的话却让晏渠心头一震:“龙婆了,你违约了,她不会救你,你还是回去吧。”
晏渠急切地辩解道:“花神婆,那人是自愿的,难道自愿的也算违约吗?”
花神婆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声音陡然提高:“自愿?她不过是受了你们的蛊惑,被你们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心智,这怎能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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