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淡笑着,话语声透露出锐利机锋,“林岱安,你明知你父亲的死与薛仁有关,却还与灵均如此亲近,又是为了什么?他日真相大白,又叫灵均如何面对?”
林岱安霍然抬头,“你,你如何知道?”
他父亲的死,连他老师宋濂,他都不曾提起过!
“你别担心,我不会告诉灵均。”宋徽低笑一声,“不过,你也别来找我的麻烦!”
林岱安思索片刻,猜测道:“是王琅?”
他父亲的事,也就只有王琅知道。
宋徽也不反驳,反问道:“不然呢?”
林岱安怪自己粗心,他早该猜到,在太子事变后,宋兰雅还能登上皇后之位,在唐家风头极盛之时依旧屹立不倒,光单凭宋家又怎能做到。
原来宋家早早就与王家联合。
“一码归一码。”林岱安神情严肃,“我再厌恶唐歌,也希望凭借国法刑律,将唐家人按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