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坚定道:“父亲常言道,好男儿当志在四方,不拘于一方天地。父亲既有此才,又何苦拘泥于家,父亲既然问我,定是心中已有决定,只是放心不下母亲与而孩儿在家。父亲放心,孩儿虽小,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定然不会叫人欺负了母亲。”
林彦归又问:“若是他日为父出了意外,命中了那空空道人之言,你当如何?你母亲又当如何?”
“江湖术士的算命之言,焉能信之?母亲与我,都不是那等作茧自缚之人。”
“好!”林彦归站起身,赞道,“不愧是我儿,不枉你祖父早年教导你。你能如此明白道理,为父也便放心去了。”
林岱安道:“父亲常说,宝剑需磨砺,梅香耐苦寒。孩儿相信,父亲是把耐磨的宝剑,不是经不起风浪之人,他日定能安然而归。”
林彦归微微红了眼眶,走上前去,握住儿子稚嫩的肩膀。
“你祖父和薛太爷曾在县里捐盖一间私塾,为父已和夫子谈过,过几日你便入学。你入学后,为父便走了。”
林岱安红着眼点头。
林彦归又嘱托道:“玉郎,为父归家之前,你母亲,就交给你来照顾。”
林岱安眼睛更红了。
忽听薛亥惊呼道:“宝儿怎么了?”
众人震惊看去,竟是薛灵均满脸是泪,悄无声息地抽抽,哭得快喘不上气。
林岱安倒笑了,薛灵均定是看出了他心里难过,才哭了。
果然,薛灵均哭得梨花带雨,伤心道:“我听玉郎和林伯伯说那些话,心里替玉郎难过,眼泪就忍不住。”
众人哄堂大笑,一下子冲淡了原本沉重的气氛。
第008章 学堂读书
童年的时光总是很快,不知不觉便已两年。
日头刚出的清晨,就听灵山县里的一间私塾里,有学子们的郎朗读书之声。
“黄帝画野,始分都邑;夏禹治水,初奠山川。……沧海桑田,谓世事之多变;河清海晏,兆天下之升平。……(注1)”
那学堂之首上,坐着夫子,姓庄名樵,字闲之,人称其为庄夫子。看上去约五十年岁,不知来历,但颇有些学问,经人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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